混乱篇3：现代向／原剧向甜虐各种(第4/5 页)
己。
可一想起我要做的事，我就知道我是喜欢她的，她有一双清澈的眼睛，黑白分明，干净纯粹，不谙世事，多好啊。许是自己没有的、失去的、求不得的，都会格外喜欢，那种喜欢像呼吸一样自然。
如果我是一个随随便便就会被感动的人，早就对小腰或者红泥日久生情了。
如果我是一个毫无追求的纨绔子弟，那大抵会把那一袭白裙当成心头的白月光。
如果我……得了吧，那么多如果，统统不是我。谁不想天真无邪地长大？谁愿意去耍阴谋诡计？没得选啊，从出生就没得选了。
“孩子，对不起。”
怎么也忘不了，亲爹被处死的那天，娘抽出他的佩剑，一抹脖子，满目腥红。
然后就被接进了将军府，将军夫人和她的孩子都不喜欢我，将军夫人说我的眼神总让她觉得不舒服。我想她是对的，至少，她让我狠下心动手了。
小腰和红泥偷偷潜入府里找到我，把亲爹的部署告诉我。一切都开始了，那两个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接连死亡，将军夫人被我逼得服毒，留作后手的女孩丢弃到大街……老爹在军营的一段时间内就做了那么多。
我成了将军独子，老爹担心我也出什么意外，小腰和红泥就顺利地成为我的侍女。
后来去寺庙修行，结识了舒难陀。
……
我喜欢她，因为我是我，想明白了，又觉得更喜欢了。可机关算尽，百般谋划，路还那么长，我不能失了心。不只为自己，也为她。
我有多卑劣狠毒，我喜欢的姑娘就有多好，那么好的姑娘，注定得不到……既然如此，我不该去伤害她，她更不该因我受到任何伤害。而我能为她做的，就是什么都不做。
这世间爱一个人的方式有千百种，不是每一种都能在阳光下尽情尽意。
“虽然我恨你入骨……但在临死之前，我还是想叫你一声……我的儿子……”
有什么东西猛地坍塌了，迟迟不能接受。有一瞬间我觉得我错了，真想把那死鬼亲爹刨出来，问他权势有什么好的？我明明有疼爱我的老爹，视为知己的兄弟……
红泥跑过来抱住我安慰我，我恍惚着明白了，清明过来一把推开她，她让我想起我亲爹。
那爹大概也不是亲的，哪有这么逼自己儿子的……老爹是抢来的，兄弟是骗来的，从一开始，我就什么都没有。
我不能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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